苏长歌一口逆血喷涌而出，愤怒的眼瞳之中，所有的情绪突然消失，化作了无尽的绝望。

在绝望中，整个人的气息彻底溃散。

废了！

这一刻，苏长歌怒火攻心，走火入魔，而后在刹那间直接变成了一个废人。

如果他没有燃烧一切底蕴，还有挣扎的机会，还可以运转功法而对抗心魔逆乱的灾难。

但现在这种重伤状态，几乎一眨眼，他就已经废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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