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也注意到了,不过我没仔细看,还好,还好。”
文建仁彻底放松下来,终于有心情回复周华骠的问话了。
他又喘又累,示意彭文山用他的对讲机回话。
“周sir,我是SPC,高级警员彭文山。”
“文建仁警长仔细查过所有棚屋,没有发现血迹,没有村民死伤。”
周华骠离开监控单元正往屋村赶,这会儿听到报告,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退休金保住了。
作为现场指挥官,他承担的责任最大。
无穷的怒火升腾,“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汽车冲撞棚屋,文建仁呢,让他回答。”
“周sir,我在,我也不知道,我的岗位不是这里的。”
村民没有受伤,只是受到惊吓,但是警员和匪徒各有死伤。
周华骠赶到现场后接管指挥权,呼叫白车、军装、法证部、冲锋队进场,望着跟战场一样的屋村,欲哭无泪。
总督察办公室。
“骠叔,你从警多年经验丰富,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林雷蒙疑惑问道,以他对周华骠的了解,不应该出现这么重大的失误才对。
“具体情况还在等报告。”
“大体上是陈家驹抓捕莎莲娜,惊动了朱韬,朱韬拒捕袭警,驾车率先冲撞棚屋,陈家驹为了抓人也跟了下去。”
“他用雨伞勾住疾驰的巴士爬上车,又被朱韬的手下从车上打了下来。”
“陈家驹跑了一整条山道,抄近路追上巴士,最后鸣枪示警逼停了巴士才把人抓住。”
“好在村民没事,家驹也争气,抓住了朱韬和莎莲娜,不然我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骠叔把屋村被撞的事一笔带过,反正没死人,着重强调了陈家驹的功劳,为自己推卸责任。
“朱韬和莎莲娜被抓,卖家却趁乱逃走了,现在我们手里只有莎莲娜这一个筹码。”
“我决定演出戏,离间他们,让莎莲娜举证朱韬。”
没出大事,林雷蒙也不再深究,开始谋划下一步动作。
“怎么做?”骠叔询问道。
“什么都不做。”林雷蒙神秘一笑。
“噢,当着朱韬律师的面约谈莎莲娜,然后把律师赶到屋外面。”
“我们在屋里什么都不做,让律师在外面疑神疑鬼,最后再让莎莲娜一个人离开警署,朱韬的人肯定会怀疑她。”
“高啊,林sir,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