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点头,“上次她帮了我大忙,是该见一面感谢一下,大家交个朋友以后好做事。”
“地方定了吗?”
“半岛酒店。”
陈家驹一听彭文山答应了,脸上瞬间浮起笑容,
“半岛酒店?”
彭文山大感意外,什么时候陈家驹这么豪爽了,“很贵的,家驹,你是不是藏私房钱了,阿美知道吗?”
“咳。”
陈家驹摸了摸鼻子,急声反驳,“别瞎说,我可没藏私房钱,再说又不是我付账。”
彭文山斜眼看了过去,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还请了谁?”
“没别人了,就我们三个。”
“哦~!”
彭文山拿起烟盒,目光不善地盯着对方,“你别跟我说,你特意过来邀请我作陪是去付账的。”
陈家驹满脸嫌弃。
“瞧你小气的样子,人家给你帮了大忙,你不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你个鬼。
陈家驹学坏了,竟然想用他的钱做自己的人情。
彭文山把烟盒砸了过去。
啪。
陈家驹一把接在手里,抽出一根点上了,“就这么说定了,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彭文山指了指门口,没说话,看着对方圆润的离开。
新界。
彭文山从中环乘坐小型渡轮来到大屿山。
大澳就在山的西部,纵横交错的水道和棚屋区形成了独特的水乡情怀。
“阿军。”
“你的伤还没好利索,不用走那么快。”
彭文山说道。
“彭sir,我在床上躺的都要长毛了。”陈军脚步不停,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老板。”
“不用管他,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李小富拿着行李包跟在后面,对于陈军的伤势不以为然。
“枪伤耶,哪能好的那么快?”
彭文山不解地问道。
这家伙一直在照顾陈军,对伤口愈合的情况比较了解,很有发言权。
不过毕竟是枪伤,他还是有点怀疑。
“在战场上,哪怕受了枪伤也要咬牙硬撑,不然就去死好了,敌人可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