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冼彪冷哼,“想什么呢,在没有找到匪徒之前,段边虎是我们盯住他们的唯一线索,断线了怎么办?”
邬家伦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心里烦的不行。
他瞪眼看了过去。
“干嘛,我说的不对吗?”冼彪故意反问。
“对。”
邬家伦抽抽嘴角,点了根烟往椅背上一靠,歪着头打量对方,“所以我才征询彭sir的意见。”
“人家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怎么,觉得自己是指挥官呀。”
“喏。”
他朝李文斌轻抬下巴,“李sir的职级最高,案子是彭sir的,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退位让贤把你捧上去?”
冼彪被气的脸色一红。
啪。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干你老母,姓邬的,你他妈的敢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指挥官啦。”
这人脾气火爆,最受不了有人拐弯抹角的嘲讽。
其实绝大多数的一线指挥官都这样,他们学历不高,做事冲动,全凭功劳熬上去的。
有脑子,但不想动,嫌不够爽利。
在他们的认识中,自己手里有人有权又有枪,没有什么事情是拳头解决不了的,一只不行就再加上一只。
要是拳头都不行,那不是还有枪嘛。
开会的时候瞪眼拍桌子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了,一言不合打架的也不在少数。
“你是没说。”
邬家伦撇嘴,“不过你话里话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刚才我问的是彭sir,又没问你。”
“你先开口说话,意思不是明摆着吗,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呀。”
“蔡sir,张sir,宁sir,你们说呢?”
蔡文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两人。
没错。
这么多人枯等消息实在太无聊了,要是有人上演一出全武行倒是能看个热闹,乐呵乐呵。
他咂咂嘴,一脸感慨。
“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要不是邬sir提起来我还没想到呢。”
“冼sir。”
“你确实过分了。”
宁sir摇头,“不会的,冼sir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