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远好似明白这里面的事不简单,不过他的身份不可能直接八卦的去问,而是继续淡淡的反问:“不是喜欢宣炉还能是什么?
“人不一定非得喜欢一种古玩,比如我,虽然喜欢玉器,但也喜欢字画,瓷器。”
李胖子笑了笑:“非也,非也,章老板的拍卖行叫宝缘,而魏老板的酒店与饭店叫宜缘,郑兄你就没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吗?”
郑从远品了品还真有些意思,魏骏杰的小名好像叫作魏宜。
宜缘,宝缘,是有些意思啊。
郑从远想了想,他俩确实是差不多同时创业。
在八十年代初。
一个做金银首饰顺便倒腾古玩。
一个开饭馆与小旅馆。
更是差不多同时发家,不过章宗宝的事业明显发展的更好一些。
想到这里郑从远压低声音,“难不成这个缘字真是某位女士的名字?”
李胖子嘿嘿一笑,一副你问我算是问对人的表情,“很多人以为章董合伙人的名字带有一个缘字,但其实他的夫人叫作沈缘。
“而章董的夫人曾经又是魏骏杰魏老板的初恋,这里面关系很复杂,所以魏老板一直看章董不顺眼,事事都找茬。
“但章董觉得心里有愧,也不好意思发火,很是迁就老魏。”
郑从远恍然大悟,“要这么说,那咱们还真得上去瞧瞧了。”
说完,他还真就起身再次朝鉴赏台走去。
李胖子见状连忙也跟了过去。
郑从远作为楚州有名的富商倒不是说已经八卦到了这种地步,他是想看看老魏拿出来的是什么字画。
毕竟想把有瓷中之皇的柴窑给压下去,进而获得沈愈的宣炉,那肯定得是名家真迹,弄不好就是一副宋元名家的稀世奇珍。
其实台下一些闲的无聊的看有人与章宗宝竞争沈愈的宣炉早就来了精神,不过碍于情面谁也没有第一个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