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给顾正堂吃了一颗定心丸。“老板您放心,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绝对不给您丢脸。”
顾正堂听到沈愈喊他老板,先是微微怔了怔,不过马上就心情舒畅地大笑起来。“好好好!那我就看小沈你的精彩解石了。”
沈愈又看向褚怀山,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褚先生,既然您提出了这个要求,晚辈自当尽力而为。不过我也希望您能信守承诺,如果我真的切出了冰种黄阳绿的明料赢了比试,您可不能心疼我老板给我开的薪水与分成。”
褚怀山目视沈愈,露出一抹诧异,“好个后生仔,很少有年轻人有胆量这么跟我说话!好,我褚怀山说话向来算数,只要你能做到,我绝不食言。”
既然沈愈与褚怀山答应了这场比试,顾正堂便朝顾正岩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可以让褚怀山带来的那个人进来了。
顾家的人向来训练有素,行动极为迅速。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西装革履、中等身材、三十出头的男子跟在老管家身后缓缓走了进来。
此人国字脸,鹰钩鼻,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固定的节奏。一双鹰目透露出的满是自信与精明,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此人还有些异相,耳朵奇大,垂手过膝,而且,在他的鼻子旁有一道足有三寸的长疤,这道疤不但没有减损他的气势,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煞气、。
见到在场的众多大佬,他丝毫没有怯场之色,反而极为平静地做了一番介绍。
原来,此人是褚怀山亲自前往云省玉都市,从云省那位赫赫有名的翡翠王那里借来的人。
乃是翡翠王的爱徒之一,名叫冯玉堂。
褚怀山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后,冯玉堂马上扭头看向了沈愈。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彼此先是一波眼神杀,
一瞬间,二人中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在空气中交汇。
彼此仿佛在说:“这一局,我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