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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石内已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余士林等了片刻后，仍未等到天音的回答，冷笑了起来。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这只是一个空间问题而已，何况问道石也是一个异度空间，你连这个简单的空间问题也回答不出？”

天音依然沉默不语。

“你回答不出，是不是你们道主赋予你的道法信息中没有？”

“推而广之，你们道主是不是也不知道，所以才没有赋予你这个问题的信息？”

“呵呵，这就是你口中的无所不能？”

“实话告诉你，这是世俗界人族智慧的结晶！”

“我人族先贤大能提出了这个伟大的猜想，并由后继者大能证明了这一猜想的正确性！”

“我告诉你，人族的智慧远超你们的想象！”

“你们的道主虽有创世造物之能，但是智慧，不一定比得上人族大能！”

余士林冷笑着等待，等待着天音给出答案，可天音依然沉默不语。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养鱼之人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他亦有诸多的短板。

人族的智慧可以传承，经久不衰；人族的智慧亦可以凝聚，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超过天道的范畴！

余士林突然感觉到，他的心境又提高了几分，人道，又拓宽了不少。。。

“你。。。你这根本不是这一方世界的问题，我当然不知道！我已穷尽了所有信息，根本没有找到关于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天音又继续开口说话了，经过了刚才的宕机，好像终于缓了过来。

“呵呵，你好像还不服？”

“也罢！单单一个问题，并不能说明什么。我就放你一马，跳过这个问题，另外再问一个。”余士林笑道。

“只要你回答的问题是在道主创造的这个世界内，我必然知道！”天音暗暗松了口气，又变得嘴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