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长卿早知他是什么人物,怕是也被这表象骗过了。
长卿举杯敬酒,唐周也是来者不拒,同样举杯回敬。
长卿开口:“唐周兄弟,你这回来几日,还未曾拜访,不知在哪里传道?”
唐周看似有些醉了,但是口齿伶俐:“受师父所托,常在雒阳行走。”
“哦?那可是京畿重地,看来唐周兄弟深得大贤良师器重啊!”长卿恭维道。
唐周摆摆手:“哪里,哪里,亏得师父看重,在京中传道,倒也不负所托。”
长卿又续一杯酒,继续试探道:“那唐周兄弟应该是多与官家打交道了。”
唐周表面虽说神色不变,但是心里却升了警惕:“那些官家人物,岂是我等能随便接近的,只是在民间传道而已。”
长卿见唐周言语间已经生了警惕,不再继续试探,怕打草惊蛇,便打个哈哈,碰杯饮酒,随即离开了。
唐周见长卿离开,眼神立马变得凌厉,面上醉意全无。
长卿来到老陶身边,低声说道:“宴会之后,你辛苦一下,去盯着唐周,刚才我有所试探,他应该是察觉了,或许会去见他幕后之人。”
老陶举起酒杯,和长卿碰了一下,装作敬酒,回道:“好。”
长卿又挨个和各个弟子敬酒,转了一圈,没有收获。
吃了些菜,压压酒意,这才起身,来到张梁桌前:“久闻大贤良师三弟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深为拜服。”
张梁有些大大咧咧,和两位哥哥性格迥异:“长卿兄弟见外了,既是宁儿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哈哈。”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长卿有些无语:“既是张宁三叔,晚辈也舔脸叫声三叔,这兄弟二字可是当不起的。”
张梁又将酒杯满上,一饮而尽,大笑道:“什么晚辈长辈,你叫我三叔,我叫你兄弟,咱们各论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