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清楚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但是能够让省里面亲自打电话,通知不能插手他们的事,可见背景不是一般的强。
“各位......这位小兄弟的情况,实在有些复杂。”
“由于当时比较晚,还是在偏远的省道旁边,因此被人发现的晚了些。”
“可是通过我们的初步侦查,他的车翻得很奇怪,那个村子内并未发现汽车行驶的痕迹,但是车怎么就翻到那个庭院中的呢?”
“还有就是,明明是车祸,但他身上的这些伤却根本不是车祸造成的,而是......”
局长说到这里看向聂骞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哆嗦,没敢继续说下去。
他从警三十几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惨无人道的谋杀,让他看了都感到惊心动魄,不忍直视。
倪彦一脸阴沉的看着聂骞,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基本上每一道伤,都是被直接贯穿身体。
他的全身骨头都碎了,还被斩断了一条腿。
他才28岁啊,这么好的年纪却......
倪彦愤怒的握紧拳头,甚至发出的声音,仿佛骨头都碎了一般!
“他走的时候,得有多么无助,多么绝望,又有多么痛苦......”
倪彦的眼睛红了,其余人也是一样。
虽然聂骞是个新人,刚来不久,但是早已和大家打成一片,是山海养老院义工,当成家人一样的存在。
可是现在,他就这么走了......
李七画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他面无表情,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够从大家的言语之中,猜到聂骞死的有多么凄惨。
“各位,请你们先出去吧,聂骞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魏彩虹这时对局长说道。
他点了点头:“省里已经交代过了,那如果各位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局长说完便带人离开,此刻整个屋子里,只有聂骞的这些伙伴们。
“飞哥,聂骞的令牌不见了,对吗?”
这时,李七画突然开口。
倪彦看向他,于是点头嗯了一声。
“他......临走之前,给你传递了什么消息?”
“卒!”
“卒?”
“对。”倪彦颤抖着点燃一根烟,继续道:“我们之间有个约定,如果谁遇到危险,濒临死亡,都要给队友们发送一个卒字,证明自己......将要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