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司徒飞白沉着脸说。
“嘿!”黎璎坐直了身子,略有些微怒:“为什么不找,你上辈子就不肯嫁给我,这辈子为什么还不肯!”
“应该是你嫁给我!”司徒飞白纠正道。
黎璎拿着酒杯站起身对天喊道:“我是陛下封的逍逸侯!按照安国律法,可以当一家之主,纳赘入府,干嘛非得我嫁给你?”
司徒飞白瞥了定下这条规矩的流鸢一眼,然后对黎璎说:“你想让我入赘也行,那你得跟我立下字据,永不纳侧室。”
“那不行!”
黎璎醉意朦胧地说:“我还有许多前缘未续。”
司徒飞白面如土色:“他们都不记得你了,而且如今幽谷不再强行收人,你那些黄衣、奴隶、面首全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可我记得他们。”黎璎说着都要哭了:“我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啊!”
黎璎抱着司徒飞白就开始哭:“我真的不能离开他们每一个人啊~”
司徒飞白嫌弃倒了一杯热茶,给黎璎灌下:“现在记得你的就只有我,你要是还想找别人再续前缘,就不要来找我。”
“呜哇!”黎璎哭得更大声了,抱着司徒飞白就是一阵乱亲:“我也不能没有你啊,你就从了我吧!”
“黎璎!”司徒飞白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黎璎的脸和自己的脸保持一段距离。
流鸢默不作声,转头看看坐在自己两侧的子兰和十三,偷偷抿唇笑了。
“少喝些,这个月轮到我了。”十三在流鸢耳边轻声说。
流鸢转头看了看她,低笑不语。
子兰也缓缓凑上来,在流鸢耳边低声说:“那……去我那儿?”
流鸢也看了他一眼,低笑不语。
子兰和十三对视一眼,同时质问流鸢:“你都不去,你还想去哪儿?”
然后他们一同瞪向远处凤凰花树下的玄衣男人。
萧衍正在那儿独自品茶,他手脚都上了锁链,山河统一后,他就没离开过雀羽殿。
只有流鸢来虞都行宫才会见他,和他下棋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