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宜看着陶婉然把玩着先前的那只和田玉镯,李清芷则是独自坐在一旁,委屈地暗自垂泪。
沈熙宜看着她那副扭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好像是自己派她去做的一样。
自己惹了麻烦,还要我给她收场,真是个蠢货。
“两位妹妹,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学习宫规呢。”
“熙姐姐……”
说罢,沈熙宜也不等二位挽留,就扬长而去了,只留下陶李二人独自尴尬。
陶婉怡小心翼翼地将和田玉镯放入匣中,站起身来,淡淡地开口道,
“李妹妹,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先歇下了,明日嬷嬷或许会教咱们如何识别玉器呢,妹妹可别又摔了才是。”陶婉然嫣然一笑,向屋内走去。
“你!”
眼下,独留李清芷一人,气红了眼,无能地撕扯着帕子。
……
“真的?”
“回昭仪,千真万确呢,奴才是听储秀宫的小夏子说的,准出不了错。”
永安宫内,吴腊全绘声绘色地讲着昨晚上储秀宫的好戏,逗得在场之人都捂嘴偷笑。
曹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样的秀女也能通过复选,真是奇了。淑妃娘娘,下个月考核之时,哪怕皇后娘娘不答应,你也一定要把她留下来。”
“为何?”晏清禾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样,咱们以后才有乐子啊,不然整日多无趣啊!”
晏清禾用团扇轻打了她一下,“你瞧瞧你,就爱挖苦人。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