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又常围着魏江他们转,小跟班实锤了。
“这……我爹今日被叫到学堂去了……”
玉竹就不把话说完,沈清楠更是奇怪:“这么难启齿?把人给打坏了?要我去治治?”
玉竹缓了缓,直言相告:“常盛经常逃学,钟夫子说,朽木不可雕,别在他那里求学了,让我爹领回家,做点别的营业。”
沈清楠却松一口气,还好,不是打架,可看见玉竹那焦急的样子:“你爹就把常盛带回来了?”
玉竹恨恨:“小姐也知道,我爹那个人,最是憨直,听夫子这么说,就拉着常盛求了老半天,那钟夫子也是强硬得很,怎么都不愿意再留下阿盛。
气得我爹把常盛带回来,现在正在前院追着阿盛打。”
玉竹真心觉得自家人又丢脸了,但又劝不住,只能来找小姐了。
沈清楠看玉竹这副样子,也知道她着急:“走,先去前院把常叔劝住再说。”
在大尚朝,重男轻女,且士农工商,以士为尊,科举是一个普通人唯一向上的阶梯。
常远山本身就是一个莽汉,玉竹又是女子,常家唯一有希望能够改变阶层的就只有常盛。
可想常远山对常盛的期望之重,家里再怎么困难还是要拼尽全力让常盛读书。
沈清楠虽然觉得常盛是有错,但常远山这种行为其实于事无补。
来到前院,常远山早已经因为伤腿坐在台阶那里按着胸口喘气了,常盛则是跪在前院青石地面上,一脸的小倔强。
沈清楠快走两步,抓起常远山的手查看了一下脉象,还好。
由于常远山之前对沈清楠医术的宣传太过到位,这几日,沈清楠只能把药的剂量调小,让常远山恢复的速度变慢。
虽不至于影响到整体治疗效果,但在外人看来,常远山的恢复情况就变得正常多了,沈清楠神乎其神的医术传闻也渐渐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