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盛听见有人叫自己,放飞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抬眼一看。
“魏大哥!”
魏江轻按了一下常盛的头,挨着他也坐在台沿上:
“怎么?坐在这里发什么愣啊?”
自从那日沈清楠提醒过段小舟后,段小舟有意在处理很多事务上都尽量避开魏江。
魏江也是识趣,并未故意凑近。
算算时日,已是好些日子没有去顺泰居了,只是听说沈清楠把医馆开了起来。
见段小舟也并没有专门去祝贺,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积极。
所以并不知晓常盛被夫子赶回家的事情。
这些日,家里的人都有事情忙,所以也没有人特意和常盛聊起他的事情。
还真不知道常盛这样忧伤是为了哪般。
一见到自己的偶像魏江挨着自己坐下,还这种语气问他。
常盛一下子觉得自己委屈极了,“魏大哥……!”
常盛把这些日找差事的经历用自己的语言诉说了一遍,也不管魏江是不是想听。
魏江倒是一脸认真,并不嫌弃常盛这会儿鼻脓口水的,还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常盛。
听着常盛说的这些事情,魏江有些欣赏沈清楠,想当年他上房揭瓦的时候,父亲可是一顿好打。
惩跪了祠堂不说,还饿了整整两天。
就连亲生母亲都不敢劝阻,虽然也并没有悟到特别多的道理,但也从此知道。
有些事情是父亲不允许的,那就不能做,才这样慢慢成长起来。
但这沈清楠采用的这法子,倒是能让人明白一些道理,虽然时间会用得稍长一些,但让人印象深刻,还能学到更多东西。
听常盛讲完,魏江问他:“那你现在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打算怎么办?”
常盛回道:“离一月之约还有十几日,可我实在是不想继续找差事了,我太没用了!”
魏江笑笑,轻拍常盛肩膀:“你忘了,你还可以回去读书。”
常盛吸溜鼻涕的动作一顿,对啊,他怎么这么死心眼啊,以前读书的时候夫子可是夸过他是个学习的料。
假以时日,在科举上必有斩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