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楠笑得更加温和,“请那位姑娘进来,我再给她说个方子。
还要吩咐几件事情。”
那人一迭声地答应,快步走出屋子去和其他人商量去了。
沈清楠这会儿待遇更加好了,那丫鬟进来时,还带了些糕点,又换了热茶。
沈清楠边吃糕点边念着药方。
还指点丫鬟那些是内服,怎么煎怎么服。
那些是外敷,让丫鬟把药拿到她房间,她来制作成敷膏。
把清洗伤口的步骤也交代给丫鬟。
然后就斜倚在榻上吃着糕点喝着茶,再想想自己还需要做哪些治疗。
她并不担心那人去商量以后会拒绝自己。
从那些大夫的讨论声里,她就听出,既没什么办法还想回家。
只要稍加威胁,这些大夫没一个人敢把今晚的事儿说出口。
都是拖家带口的,谁也不愿意惹上这种莫名其妙的麻烦。
何况这不让看患者,谁敢胡乱做诊断,医死了算谁的。
所以慢慢地,大夫们也不再讨论了。
毕竟,讨论这么久,都聪明得很,谁都不想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