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贵君,皇上在里面休息,你请回吧。”香冬的声音响起。
“放肆,你这个奴婢,我见皇上什么时候要通报过,你给我滚开,信不信我罚你去天牢。”胡闻柳一把推开香冬,径直推门而入。
他昨天就听到江玉儿把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卫带回了寝殿,以为她是故意刺激自己服软的,也没太在意了,结果今天看到宫女太监们都在窃窃私语,说皇上昨晚临幸了一个小侍卫,那个小侍卫被晋升到御前了。要知道御前侍卫都要看家世门第的,破天荒头一次,皇上直接开金口的。这个小侍卫以后有福了。然后又议论胡闻柳
“这个胡贵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上以前对他那么好,他对皇上爱搭不理。现在后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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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侍卫据说长相不错,比胡贵君还要俊朗不少,身体也是十分精壮。据说啊,今天上朝之前,他们还没停下来,我有个在御前当差的老乡说的,这个可是真的。”
“以后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叫胡贵君自己没有点分寸,皇上愿意宠着他,还不知道取悦皇上,以后啊,恐怕皇上都想不起他了。哈哈哈哈。”
“我昨天也听说了,皇上去了梧桐宫,说要让胡贵君出宫,不知道真的假的,胡贵君硬是不出呢。这个脸皮厚的比城墙也不遑多让了。”
“这个胡贵君身份也不是很高贵,也不知道他在高贵什么?一个区区侍郎的庶子而已,那个侍卫出身都感觉比他高贵一点,也是个大家族,只不过家道中落了而已,不管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几个宫女太监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胡闻柳听到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黑。
“大胆,贵君岂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胡闻柳身边的掌世太监,马上用尖锐的声音喊着。
几个宫女太监转身看到,胡闻柳那个铁黑的脸,全部腿软,跪了下来。
“贵君饶命,奴才们口无遮拦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胡闻柳问着几个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真的,奴才也是听御前伺候的人说的。”一个小太监鼓起勇气说着。
“去皇上寝宫。”
“贵君,这几个人你不处置他们吗?在乱嚼舌根自污蔑贵君?”掌事太监也是着急。
“几个宫女太监而已,你自己看着来吧,我要去找皇上理论一番。”胡闻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来人,将这几个宫人都拖下去打十个大板,贵君今天不惩罚你们,咱家也要给你们一个教训的。”说完就追着胡闻柳去了。
胡闻柳气冲冲地来到寝宫门前,却被香冬拦住去路,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他用力一推,将香冬推倒在地,径直冲进屋内。
刚踏进房门,胡闻柳便愣住了——只见江玉儿正慵懒地依偎在东方瑾的怀中!这一幕让他惊愕不已,愤怒与嫉妒交织在心头。
"东方瑾,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也来了这里?"胡闻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在心里质问着。从小到大,无论在任何方面,自己都始终被东方瑾压过一头。而如今,连父皇对东方瑾的偏爱似乎也越发明显,自己仿佛卑微得如同尘埃一般微不足道。
这时,江玉儿被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吵醒,睡眼惺忪地嘟囔道:"发生何事了?如此喧哗,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