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好说。"江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劳累,再加上怀孕的身体状况,她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困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南宫澈轻柔地用毛巾帮江玉儿擦干净水珠,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他轻轻地将她扶着躺下,看着她那安静祥和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久久不能移开,似乎想要将这美好的一刻永远铭记在心。
接着,南宫澈握住江玉儿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缓缓地给她注入自己的一些内力。这些内力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她的体内,滋润着她的身体,改善着她的体质。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帮她顺利生产。
注入完内力后,南宫澈感到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格外舒畅。他紧紧地抱住江玉儿,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在梦中,他们一起漫步在花田之中,享受着宁静与幸福。
第二天清晨,江玉儿醒来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失落。但当她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清澈透明的露水茶时,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微笑。她知道,这一定是南宫澈特意为她准备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静而又美好。过了几日,江玉儿像往常一样出门出诊。然而,就在她回到医馆时,却遇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位曾带着孩子来看病的夫人,此刻正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口,大声哭诉着江玉儿害死了她的儿子。她指责江玉儿开的药是砒霜,导致她的儿子中毒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江玉儿神情淡然。她准备开口,然而,那位夫人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周围的人也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江玉儿神情丝毫不变。
“大家安静,都慢着。这位夫人,你有按照我的方法给你儿子服药吗?是饿了三天在吃这个药的吗?而且是一次性服用的吗?要是分开使药,会让你儿子肚子的虫子看到其他虫子死了,就不会再吃了,那那个毒就会进入你儿子体内了。”江玉儿淡定地说着,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众人纷纷看向那位妇人,妇人的神情有些错愕,似乎没有想到江玉儿会如此笃定。但很快,她便开始哭诉起来:“当然就是按照你的医嘱来的!没想到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你自己都怀着孩子,竟然害我家孩子!而且你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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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议论和指责声,人们开始对江玉儿投去怀疑和不满的目光。然而,江玉儿并没有被这些声音所影响,她冷静地看着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你前面污蔑我,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我绝不允许你污蔑我肚子里的孩子!既然你说你按照我的医嘱行事,那好,那就问问你儿子是不是这样的。”江玉儿走上前,狠狠地甩了那个妇人一巴掌,然后转身走向盖着白布的小男孩。
此时,小孩子肚子虽然消下去不少,但依旧有些鼓鼓的。
“你这个庸医,我儿子都死了,你怎么让他活啊?我都找了其他大夫看过了,我儿子已经死透透了。”妇人捂着脸,恶狠狠地质问。
然而,江玉儿并没有理会妇人的话,她迅速拿出银针,熟练地往男孩身上扎了几下。
仅仅过了几息时间,奇迹发生了——男孩的手竟然动了起来,紧接着,他突然坐了起来!
“诈尸了!”
“诈尸了!”
周围的人开始惊恐地尖叫起来。
“儿子,你没事了吗?”妇人惊喜地看着男孩。
“我没事啊。”男孩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于是弯下腰开始剧烈呕吐。随着他的呕吐,一些黑色的、恶心吧啦的虫子从他口中吐出来。
这时,江玉儿走上前来,质问着男孩:“你说,我给你的药是一次性服用的吗?”
“不是啊,娘让我家隔壁那个药房的李大夫看了,说这个是砒酸,然后就让我少吃一点。第一次我吃了一点,拉出一堆虫子,然后第二次娘就让我全部把剩下吃完了。我就感觉肚子很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男孩委屈地说道。
“好了,我不但救活你儿子,还洗刷了自己的冤屈,你现在要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