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早上又把自己好好洗了一遍,这才推着车子离开了四合院,心里还想着:“幸亏之前听赵大宝的,早早的回爸妈家住,不然就傻柱这样的,用脚趾头想,肯定要搅和自己。”
到了院子外面,想呼吸一下四合院外的空气,结果余味未消,干呕了两下,赶紧骑上车跑了。
一大妈早上起来做好饭菜,用饭盒装好,叫上何雨水,给傻柱找了套衣服,就去了医院。
傻柱这个时候已经醒了,除了虚弱一些,别的都正常了,感觉身上有些清凉,才想到自己没有裤子。
尴尬一笑,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我这光着屁股也没法上厕所啊。”
易中海没好气的道:“憋着!你一大妈和雨水估计要来了,给你带衣服了。”
傻柱只好讪讪一笑,躺在那硬憋。
昨天晚上的事他清醒了仔细一回想,还真是他自己的原因,和许大茂没什么关系,想到这更是有点恶心反胃,索性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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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过来看看他的情况,看到没有感染的风险后,就让他出院了,只不过要注意饮食,要是有不舒服的,随时来医院检查。
几个人收拾收拾就出院了,只不过不知道是腌入味了还是没洗净,傻柱周边2米之内,还是无法靠近。傻柱只好跟在易中海几人后面走着。
到了南锣鼓巷,不时就有人看到傻柱后掩嘴一笑,回头找人看傻柱的热闹。
傻柱还有点懵:“这事传的这么快吗?”
一大妈回头对傻柱说:“柱子,现在整个南锣鼓巷都在传你的事,你这两天就在家呆着吧,反正明天就过年了,等过完年也就过去了。”
傻柱无奈的摇头叹气,随即低着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脸,小跑着回了四合院。
进了院子一个加速就冲回了家,闫埠贵就见一个黑影闪过,刚要问是谁,结果一缕臭气传到他的鼻子里,干呕了一声道:“原来是傻柱啊。恢复的挺快的。”
进屋后,翻出几块钱,拿着洗澡的东西,就冲向了澡堂子。
刚进澡堂子,跑堂的就把他拦下了。
“我说哥们,这大早上你去哪了啊?怎么这么臭啊?你这是要进去了,不得把别人熏跑了啊?”
傻柱也是一脸无奈:“兄弟,你让我进去洗洗,我就把身上冲一冲,不进池子里泡还不行吗?大过年的通融通融。”
跑堂的想了想也没为难他,就让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