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你看什么呢?”秦淮茹见赵大宝拿着一份档案在看,疑惑的问道。
“快来,秦姐,这是我从我们科长那弄来的工位,到时候拿这个换一个你想去的岗位,你不就有工作了么,还是正式的呢。”
秦淮茹感动的拉起赵大宝的手,双目含春的看向赵大宝:“大宝,你就是我的恩人,不仅让我摆脱了那个家,还为了找一份正式工的工作,你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赵大宝坏笑着道:“采蘑菇肯定不行了。”
秦淮茹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凑到耳边道:“我去洗澡了。”
躲过赵大宝要抓她的手,娇笑着跑去了卫生间。
赵大宝激动的差点喊出来,平复下心情,把褥子在炕上铺了两层,确保一会儿飞机可以软着陆。
又跑到院门口检查了一下门锁。
刚想进屋,一拍脑门,觉得自己也该洗一洗,在院子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水池边冲洗起来。
洗好后,胡乱擦了擦就跑进了屋子里。
这时候,秦淮茹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皮肤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整个身子都泛着莹莹的白光。
眼波流转,像是一颗剥了皮的葡萄一样水润。
看到眼前的风景,赵大宝仿佛置身于炎热的沙漠地带。
张了张嘴,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嗖”的一下翻身上马。
惊的马儿一声长嘶。
感受着周身带动的风声,或许这便是自由的风。
在此,赵大宝不由得高歌一曲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过了很久,不堪鞭策的马儿也瘫软在了地上。
... ...
第二天一早。
早起的闫埠贵起床去厕所,就见不远处一群人围成了一圈在看什么东西。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闫埠贵也凑了过去。
“你看这人,昨晚肯定是喝多了,让人给玩了,你看裤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