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垒随口说道。
这东西其实是宫垒小时候一年级时,不小心烫伤了手,为了不留疤鼓捣出来的。
简单来说,原理就是用特别的药刺激皮肤组织,再修复神经。
哎呀,差点漏了个小功能!
宫垒挠了挠头说:“差点忘了,这东西还能修复神经,不过主播刚才忘了提,大家要是抽到,家里有植物人或者神经损伤瘫痪的,都能在专业人士指导下用它来修复。”
“主播一年级时,手烫得挺严重,加上自己又皮,刚从幼儿园毕业就受了伤,就弄了点这玩意儿。”
宫垒说这话时,完全没意识到有多震撼。
“咕咚!!!”
“这是在装吗?”
“应该不是吧。”
“不对不对,这是真牛逼里带了点装,但不管怎样,家父瘫痪多年,各位兄弟,这东西能让给我吗?”
“楼上你吃错药了吧,这东西谁拿到谁就飞黄腾达了啊!”
没错,飞黄腾达。
宫垒的抽奖,到现在为止,一次比一次吓人。
从抗癌药到激光剑,再到低音炮,低音炮还没送出去,更吓人的东西就来了。
“这家伙刚才说啥,一年级?我没听清楚!”殷老一脸懵地说。
“我也没听清,要不再问问?”缪朝峰心跳加速。
很少有人知道,缪朝峰的老伴两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而且年纪大了,医生明确说过,这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了。
缪朝峰为啥对生物科学这么痴迷,甚至不顾一切,因为他把所有情感和希望都寄托在了学术上。
很多时候他都不敢回家,怕,怕看到老伴那苍白而平静的脸。
但有时又矛盾地盼着回家,希望有奇迹发生,老伴能醒来。
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术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而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殷老,告诉我,我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幻觉?”缪朝峰浑身颤抖。
殷老笑了,他知道缪朝峰的心结,也为他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小子说话没个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这小子你懂的,在装逼这块,目前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殷老摇头。
希望是有的,毕竟之前就有过不少例子。
但修复神经,这听起来有点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