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在一旁看着,轻轻叹了口气,走到许大茂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大茂,你先消消气。你也不想想,那刘海中和傻柱是好惹的吗?这俩家伙在大院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心眼儿多着呢。现在易中海又站在他们那边,你单枪匹马的,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许大茂哼了一声:“哼,就他们?我还能怕了不成?今天要不是你拉我回来,我非得和他们理论清楚。”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你呀,就是太冲动了。你以为这是简单的吵架呢?这事儿背后没那么简单。易中海多狡猾啊,他要是想护着刘海中和傻柱,肯定有一堆办法。你这么硬来,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许大茂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秦京茹想了想,凑近许大茂说:“我觉得你可以去找王卫东。他在这一片有头有脸的,有他出面,易中海他们肯定不敢乱来。”
许大茂一听,身体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找王卫东?不行,这事儿要是我搞不定就去找他,他肯定会看不起我。以后我在他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
秦京茹急了,拉着许大茂的胳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要是这次让他们得逞了,以后咱们在大院里还有好日子过吗?你得为咱们的将来考虑啊。”
许大茂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哼,找王卫东?我还用不着。我现在可是车间领导,在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还怕了他们几个?”许大茂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负,他完全被自己的身份冲昏了头脑。
他看向秦京茹,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京茹,你别小看我。就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他们,能有多大能耐?我在车间里管着那么多人,什么复杂的情况没见过?这点事儿我还能处理不好?”
秦京茹见许大茂已经决定了,也懒得再管他的事儿,毕竟她现在并不关心许大茂
…
另外一边,刘海中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砰”的一声把门甩上,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直落。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着正在里屋忙活的二大妈喊道:“去,给我准备些酒菜,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二大妈从里屋走出来,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都这么晚了,吃什么酒菜?再说了,你今天惹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思喝酒?”
刘海中一听,眼睛一瞪,猛地一拍桌子:“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能喝点酒解解气了?”
二大妈见他发火,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他的脾气,只好转身去准备。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盘炒花生米放在桌上,又拿来了一瓶酒,嘴里嘟囔着:“就这些了,大晚上的,别喝太多。”
刘海中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呸”了一声,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傻柱这个混蛋,要不是他,我能被贾张氏那个老泼妇赖上?整天跟他混在一起,就没好事。这次差点把我名声都给毁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涨红着脸继续骂道:“还有许大茂,那家伙就是个阴险小人。看我这日子过得稍微好点,他就眼红了,故意在那儿挑事。今天要不是他在那儿煽风点火,能闹成这样?他就盼着我倒霉,好来踩我一脚。”
刘海中越骂越起劲,全然不顾已经夜深人静,花生米被他嚼得“嘎吱嘎吱”响,酒水在他的嘴边残留,顺着下巴滴落到衣服上,可他丝毫不在意,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
刘海中正骂得起劲,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浑身一震,酒意瞬间醒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这么晚了,谁啊?”他大声吼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和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