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也能凭借自己的知识帮助病患,但是我带的草药就只有这么多,你们本地的草药我也没办法短时间内弄明白。说句难听的”
猎魔人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你的果断使我免受良心的煎熬。这一家四口人,估计也是我能救下的唯一一批病患。”
“伟大的呃?”祭祀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都没问过眼前这位‘人’的名字。“您过奖了,我们只是谨遵众神的旨意。”
蓝恩对这种说法摇了摇头。
“不,你确实尽力了。”
“让病患们干脆利落的前往冥界,这对于你和你的手下来说都不容易。一般胆小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把村民们活着驱赶、聚集起来烧死。因为他们不敢跟病患近距离接触,不敢让自己的剑带出病患的血沾在自己身上,因此就算让病患在无比的痛苦中死去也无所谓。”
“你至少跟你的手下做了努力,赌上了你们自己的性命,让他们走的利索。”
这是在时代背景下无可奈何的真相。
医学是在近现代才开始迅猛发展的东西,而在此之前,让负责控制瘟疫蔓延的人对病患下手利索一点,都是种对于职业道德颇高的奢求。
蓝恩的左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再次捏起来一个手印。
混沌魔力填充进来,一圈紫色荧光的符文圈出现在地面,将那一家四口圈进去。
这离奇程度就比手上的火苗还要夸张!
亚登法印只是一放,就被蓝恩收了回来。
这法印并没有任何实际作用,而是为了让祭祀安心。
“我暂时把他们身上的瘟疫锁住了,不会蔓延出去。请帮我在这附近找一个能住人的地方,我会用一段时间来确保他们身上的瘟疫被消灭。就在这片灰烬上找个地方就好。”
蓝恩转头对祭祀说着。
祭祀本人这会儿都快对着蓝恩跪下唱赞美诗了,他还能说什么?
麻溜儿的就带着护卫去找到一座在大火中保持了主体完整的小楼。
蓝恩则带着这幸存下来的这一家四口过去。
“你们认识一个叫齐娜的女孩吗?”
蓝恩还没有忘记福柏的委托,福柏的朋友是生是死他总该有个交代。
而那个一家四口中的小女孩,则抬起头怯生生的问:“您找.我?”
这么巧?
蓝恩一挑眉头,总算是在这个阴暗压抑的染疫村落里遇到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