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连加尔靠着墙壁,歪头看着从螺旋楼梯走上来的维瑟米尔。
左手挠了挠屁股之后,他又补充着说。
“或者像是刚被女夜魔给榨了一天一夜。”
维瑟米尔现在神情消沉,面对老伙计的烂白话也只是摇了摇头。
平常这种情况,他基本会在贝连加尔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反怼回去。
而这反而让贝连加尔显得惊愕起来。
“你真消沉啦?”
他那张长脸上的眼睛瞪大了,看着维瑟米尔。
“等等!你不会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自己看着这个地下室吧?”
“杰洛特他们就没说着帮你分担一下?一群没良心的坏种!”
贝连加尔气冲冲地骂着,身体从靠着的墙壁上撑起来,看样子还要去找那些狼学派的年轻人‘说道说道’。
猎魔人因为突变的痛苦,还有大陆上人们的歧视氛围,对于自己的出身其实很自卑、痛苦。
这是大部分猎魔人的精神面貌。
而维瑟米尔一个人,长时间的看守着这个地下室,猎魔人痛苦的诞生根源,承受的心理压力也绝对不小。
但是维瑟米尔却一把拉住了气冲冲的贝连加尔。
“老驴子乱发什么倔?”
维瑟米尔单手就把贝连加尔给重新按到墙上,动都动不了。
做完了,他才给老伙计解释着。
“他们连这地方存在都不知道,我给他们留了个普通地下室放东西,他们也一直以为那就是凯尔莫罕唯一的地下室。”
“底下的东西太珍贵了,但又太脏了。我舍不得毁了它们,但是又不想让这些东西流传出去。所以.就这样吧。”
“等咱们这一批老家伙死完了,也就不用操心了。后面谁能找着也是纯属运气,不用背着负罪感活下去。”
维瑟米尔的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明显的低落,但他仍旧强打着心气,给自己的老伙计做出了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