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伤着哪儿了?”老夫人紧紧地抓着傅禾菀的手。
“禾菀没有受伤,禾菀一直跟着长公主,有长公主的侍卫护着,也有凌大人的侍卫护着,躲过了一劫。”
“那便好,那便好!”老夫人拍着傅禾菀的手,“还是要请太医给你诊脉,阿淮,你去拿我的帖子,去请孙太医……”
崔氏急忙开口,“婆母,方才您晕过去之时,媳妇便托人去请孙太医了,可现在太医署忙着凌大人遇刺之事,去请的人说孙太医过不来……”
“祖母,禾菀当真无碍,方才太医署的院判大人去看了凌大人,便也捎带为禾菀诊脉,院判大人说禾菀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傅禾菀看着病倒的老夫人,心里头难受。
整个侯府,只有祖母是真心待她的。
她今日却害的祖母为她忧心病倒。
侯府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好看了不少,眉宇间的疲倦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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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药刚熬好,何妈妈端了进来。
傅禾菀将药吹凉了些,拿着瓷勺,一点点吹凉,送至祖母唇畔。
“好孩子,让何妈妈来,你回去歇着,你今日受苦了。”老夫人说着,眼中又是含泪。
傅禾菀摇了摇头,“今夜有惊无险,禾菀不曾受伤也不曾受苦,祖母将药喝了,禾菀才能安心回去。”
不远处的宋淮,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动。
往日只晓得她惯会讨好祖母,甚至将他这个嫡亲的孙儿都比了下去。
现如今看来,她对祖母是存了真心,这般温柔贴心,无微不至。
老夫人喝了药,傅禾菀又同何妈妈说了一句,夜里守着些老夫人,这才慢慢退出了祖母的屋子。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她又被带去了崔氏的静宁堂。
“凌大人如何了?是何处受了伤?”崔氏忧心不已,“听闻凌大人命悬一线,可是真的?”
一旁的侯爷也重重叹息了一声,“万没想到凌大人会在京郊遇刺,现如今朝堂内外都忧心此事,内阁之中其余两位大学士都派人来问了为父,禾菀若是知道什么,便细细说来,如今也好商议,应对明日宫中来人的盘问。”
傅禾菀很清楚,她回府之后定会被问到此事。
凌隽驰住进侯府,便是侯府迎了一尊大佛入府,现如今这位大佛生死难料,侯爷和崔氏自然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