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被打懵了,感觉头都被打的嗡嗡作响。
这一巴掌打下去,两人都清醒了不少,尤其是宋淮。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每次大哥提到让他珍惜傅禾菀,他总是心里头不舒服。
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傅禾菀的好,偏他不懂珍惜,养了外室。
可现如今,傅禾菀待他,明显是有了一层隔阂。
他是她的夫君,她本该以夫为天,怎么能让他先低头去哄她,若是她愿意主动来同他重修旧好,他定当也会像是疼爱雪娘那般疼爱她。
“阿弟,方才是为兄……”
“我知兄长是关心我,无碍,哪有不打弟弟的哥哥,只是有关凌大人的事,兄长还是莫要掺和了,若是凌大人知晓,大哥竟这般猜忌于他,怕是要为广平侯府招来祸事,禾菀虽好,但凌大人身为内阁首辅,与之堪配的女子众多,何故会对一个内宅妇人青睐有加?”
宋淮说完,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他本想去傅禾菀的清辉院,但方才大哥那番话,让他停下了步子,忽地,他又感觉到了一阵晕眩。
小厮多福急忙搀住他,“公子,您脸色这般苍白,要去找大夫吗?”
宋淮缓了缓,“无碍,去解语院。”
他许是这两日酒喝多了,再加上方才被宋淮打了一下,才会这般晕眩。
雪姨娘原本歇下了,听到宋淮来了,又满心欢喜的起身,奉了热茶。
“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你往日,有没有觉察出首辅大人,对傅禾菀是何态度?”
雪娘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疑惑,“夫君为何这般问?”
“在太后娘娘寿宴上,凌大人帮了傅禾菀,以至于让昭阳长公主被禁足,受了罚,你兄长,是不是待傅禾菀很不一般?”
这是宋淮在路上忽然想起的事情。
“夫君怎会这般想,我兄长不是在帮傅禾菀,而是因为那天是太后娘娘的寿宴,昭阳长公主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上又是纵火,又是污蔑别人,以我哥哥的性子,自是要给太后娘娘一个交代。”
宋淮皱眉,“倒的确如此,凌大人乃是太后的弟弟,自是极为看重太后娘娘的寿宴,说是站在傅禾菀这边,倒不如说,他是在这件事上容不得沙子。”
“可是他今日,待傅禾菀的态度,客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