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利用这二人能听到她心声这一点,设了一个局罢了。
玉姨娘能听到她心中所想,皆因冬竹给她上的那杯茶,已是动过手脚,所以玉姨娘能听得到她的心声。
至于雪娘能听着,那便是太后寿宴之前安排过的,她便是在等今日。
春桃更茫然了,“主子,点心既然没有任何问题,这二人为何要为一盘点心,发癫,闹得这般难看?”
虽然瞧着莫名其妙,可又莫名觉得有趣。
“这些日后再说,你给翠茗带句话过去。”
春桃忍着一肚子好奇,还是急忙凑了过去,听完点了点头,借着给揽月阁送东西的名义,偷偷将主子说的话,告诉了翠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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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这个贱蹄子,我真想扒了她的皮!”雪娘气的捂着心口,心口都被气的发疼,“若不是我买了她,她怎有机会进这广平侯府做婢子,怎能有机会爬上我夫君的床,现如今,竟然用这般下作手段来攀诬我。”
“问了那个翠茗了吗,她怎么说的?”
香儿急忙上前,“翠茗说,玉姨娘手里头是有一些堕胎药的,今日的确让她研磨成了药粉,随身带着,因为事出突然,翠茗没来得及和奴婢说此事。”
雪娘冷笑,“幸亏老天待我不薄,若不是傅禾菀,今日我怕是逃不过这责罚了。”
香儿疑惑,这又与二少夫人有何干系?
雪娘这回来的一路上,又是气,又是急,又是惊恐。
气的自然是玉儿那个贱蹄子,竟然这般快就来对付她。
急的是她还没想到法子,将此事陷害到傅禾菀身上。
惊恐的是她又能听到傅禾菀心中所想。
可现如今她冷静下来了。
是自己能听到傅禾菀心中所想,而不是傅禾菀能听到自己心中所想,那便是她能拿捏着傅禾菀。
夜里,雪娘在门口盼着,盼来了宋淮。
那贱蹄子有了身孕之后,唯一的好处,便是没办法勾着夫君去揽月阁了。
她猜想着,她前日夜里说了世子爷那番话,说到了夫君心坎儿里,怕是夫君这些时日,只要因世子爷心烦,便会来找她。
“夫君可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