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祖母和宁国公夫人还在场,请慎言。”
宋淮将玉姨娘放下,沉着脸站了出来,目光冷冷地看向傅禾菀。
“放下婉仪,你身为侯门儿媳,怎可这样目无尊长?”
“玉儿的孩子没了,雪娘与玉儿不对付,都为此伤怀流泪,偏你,心肠冷硬,丝毫没有怜悯我的孩儿,还要护着始作俑者!”
“七小姐并未是始作俑者。”
这时,外头响起了一道女声。
紧接着,程曦月从外头走了进来。
傅禾菀看向了程曦月。
程曦月朝着几位长辈行礼,然后看向了宋淮,她方才刚到门外,便听到了这广平侯府的二公子,说禾菀姐姐心肠冷硬,她听着,怒气也跟着上了头。
“曦月。”宁国公夫人皱眉,本想阻止,毕竟这是广平侯府的家事,她国公府不该掺和,可又瞧见被指责的人是傅禾菀,叹息一声,便点了点头,允她开口。
“祖母,方才曦月心口憋闷,便去附近走了走,恰好在一处高一些的亭子上,清清楚楚瞧见了玉姨娘是如何吓到的。”
“就是这个香儿,先将七小姐领到了一副铜锣附近,她离开了一会儿,又偷偷拿着另外一副铜锣躲在了暗处。”
“看到这位玉姨娘走过去,猛地敲响,吓得玉姨娘倒地不起,而玉姨娘身旁这丫鬟,却没有动,眼睁睁看着玉姨娘昏死过去。”
“然后这个香儿便将她手中的铜锣用布包起来扔到了湖水之中,假意拉了一个丫头去瞧怎么回事,结果发现了晕死过去的玉姨娘。”
“之后的事,想必诸位已经知道了。”
香儿已是吓的颤抖,瘫坐到地上。
她万万没想到,此事竟然被宁国公府的小姐全都瞧见了。
她百口莫辩。
雪姨娘脸色巨变,她哭着呵斥香儿,“贱婢,你竟然做出这般阴狠之事,公子爷待你不薄,待你家人不薄,你怎敢,你怎敢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香儿趴在地上,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