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收住软枕,抱进怀里。
这软枕上面有个兔子耳朵的形状,是小时候母亲给她缝制的,让她可以枕着,也可以抱着。
年幼时候随着外祖来骥城的时候,落下了。
她随着外祖回京之后,还难受了许久。
没想到母亲一直给她留着,保存着,听她回来,就给她放到了榻上。
方才,她下意识就抱在怀中了。
“凌隽驰,有酒吗?”
凌隽驰走到门口,轻轻敲了一下,外面的萋萋打开了门。
原来萋萋在门外守着。
等酒的功夫,傅禾菀目光扫过凌隽驰留下的药膏,又扫过他缠着的手指。
“大人,你方才也是沐浴过来的吧,手指上过药了吗,如果上过就……。”
“没有。”凌隽驰答的极快。
傅禾菀稍稍愣了一下,沉默着给他将手上的白色棉布拆下,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沾了药膏,给凌隽驰一点点涂抹他的手指。
“疼的话告诉我。”
“不疼。”
傅禾菀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就停留在她脸上,她偏不抬头,很快,药膏涂抹完了。
“先别缠着手指了,等药膏干一下再包扎起来。”
凌隽驰眉眼含笑,道了一声好。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凌隽驰起身去开了门,拎着两坛酒回来了。
傅禾菀就知道他神通广大,想要什么,问问他,倒是都能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