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以往,她是从不和谁解释的,从前在广平侯府,说什么做什么,都要再三思量,从不这样直来直往。
也不像是这样,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凌隽驰似笑非笑垂眸看她,“所以雀奴对梁校尉无意。”
“嗯。”
“那雀奴心悦谁?”
傅禾菀推了一下,没推开他。
她感觉太后娘娘的懿旨下来之后,凌隽驰对她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戳了他胸膛一下。
“这个,可以了吧。”
她说完,这下是可以挣脱开了。
傅禾菀没敢回头,即便是没回头,都能察觉到那道炙热的目光。、
回了自己院子,她脸上的热意还没褪。
骥城明明凉爽了起来,她却倒了杯凉茶喝了起来。
“春桃。”
春桃瞧见了傅禾菀的样子,低头掩唇偷偷笑了一声,“主子我在呢。”
从前是她误会了凌大人了,她以为凌大人是始乱终弃,没想到凌大人是回京请懿旨去了。
她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到过主子有这般小女儿姿态。
主子能嫁给心悦之人,她也为主子感到高兴。
“你去取一些银钱,让人捎去梁将军府上,就说是给梁校尉的,那个玉哨值多少银子,你便折多少银子,好好给他送去。”
傅禾菀当时是无意收下的,后来这哨子召来了凌隽驰,也算是这哨子救了她一命。
既如此哨子她留下,但也不能平白要梁校尉的东西。
她早些时候便想银钱两讫,只是那时候父亲要开城献降,这事儿便耽搁了。
“主子,奴婢明白了,奴婢等下就让哥哥捎过去。”
她本就是将军府的家生子,她哥哥也是在将军府做事,毕竟不少银子,交给别人她也不放心。
傅禾菀又看向冬竹,“那个玉哨在何处?”
她记得她昏迷过去之后,随身的东西都被春桃和冬竹收拾起来了。
“奴婢好像给萋萋了。”
傅禾菀又看向门口的萋萋。
萋萋尴尬一笑,“主子,那个玉哨,属下不小心踩碎了,属下立刻命人买了一个,新的在这儿呢。”
萋萋急忙从腰间掏出一个崭新的荷包。
将荷包交给了傅禾菀,然后扑通一跪,“求主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