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山看着越说越激动目光灼灼的秦良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再看,自新华国建立以来除了前几任,后面的谁是从下面爬上来的。”
秦良信好像喝醉了,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说这么多话。
何秋山默默无语,秦良信接着说道:“华国病了,而且是重病,尽管现在金融、房地产、制造业看似风生水起风光无限,可是这风光无限犹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说到这秦良信看了苏木一眼继续说道:“现在各地政府靠卖地来保持各地的经济,早晚有一天地如果卖没了呢?”
何秋山没有想到秦良信会跟他说这么高深的事,他郁闷的看了苏木一眼,本来不是准备敲打一下这个小子吗?
“秦哥,上面肯定比我们看的清楚,不管如何肯定不会开倒车有回头路,”
何秋山道。
秦良信严肃的摆了摆手道:“向左还是向右一直以来都是谠内争论最大的话题,最近上面的争执很激烈。”
听到这话何秋山脸色认真了起来,这些事如果赵怀民不告诉自己,自己一个市委组织部长还接触不到。
此刻何秋山再看秦良信颇有点嫉妒的感觉,一方面是嫉妒秦良信的睿智,另一方面则是嫉妒赵怀民对秦良信的倚重。
不过他很快就收起自己这种情绪,他不是感恩的人,如果当年没有秦良信,也就没有现在的赵怀民和何秋山。
“秋山啊,这体制内想往上走说到底无非就是有能力根子硬或者能想领导所想急领导所急,那你仔细想想这两种人有什么不同。”
秦良信看着何秋山淡淡的问道。
苏木趁着两人不说话的功夫,把茶水添满,又自觉的坐到了一边。
作为组织部长,在人事任命选择干部上可以说是最有发言权的,可是话从秦良信嘴里说出来何秋山就不得不慎重的思考。
“根子硬的,有底气做事有闯劲,想法多受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