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几个大人直勾勾盯着顾谦,仿佛要将他看透。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袋,什么样的心灵绝望,才会写出这样的一篇现代诗。
“别看了,再看我也不可能开出一朵花给你们。”顾谦无奈道。
他心里是无比的复杂,小时候不理解闻先生对世道的那种绝望,那种毅然决然踏出家门,没有想过能回家的慷慨。
最后,他倒在了回家的路上。
距离他心目中的“家”,只剩下三年时间。
他点燃了自我,照亮了黎明前的黑暗,破开迷雾混沌,让黑白分明,人走人路,鬼走鬼道。
顾谦面对网络上的黑暗,他无奈也无力,不过他没有绝望,他能等得到黎明。
他能做的,就是告诉董军,然后拿出一首诗,至于后者怎么去推动,又有多少用处,他不好说。
今天,也不过顺手为之,他期待的还是《笼中对》,还有那个从不说话的江竹君台长“侄女”。
欧阳雪笑道:“我对你一直都抱有很高的期待,结果每次都只能看到你的脚,我就想问问,你的本事到底有多高?”
“对,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就那么敏感,看破许多伪装。”董军也打趣道。
两个老人对孙子很满意,他那么厉害还不是他们两老教出来的(顾海常年奔波,没有功劳)。
“不难,多读一些领导的着作,里面讲的很透彻,一针见血。总结起来就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顾谦开口就是王炸。
欧阳雪笑笑,还当这孩子吹牛,他那么小能读几本书。
听到顾谦的话,董军浑身一震,默默细品最后八个字,越想越有感觉,最后全身舒爽,这些年的风尘在这一刻尽去,只留一颗纯粹的心,他已经看清了前路。
欧阳雪和顾谦提起华姐的事,看能不能撑一撑红兔这对姐妹,她也只是带个话,不代表自己的立场,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不为难。
“你回去告诉她,她的诚意有多重,我就能给她多少回礼。”顾谦小手一挥,嚣张得意道。
“真不为难?”
“不为难!”
“上二线歌手?”
“上一线,上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