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有和阮鲤会过面。
阮鲤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江渝辞说的那样对自己有敌意。
下了楼。
阮鲤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头盔戴上。
又举着把伞。
确定就算楼上掉个什么下来也不会把自己砸死。
她才出了门。
走到半路,江渝辞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阮鲤回了消息,江渝辞已经拿到了通知书,现在要来找自己。
阮鲤便给了地址让他去快递站等自己。
通知书只能本人去拿,江渝辞到了地方也不能帮阮鲤拿。
就站在快递站等着。
看着手表上的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分针都已经转过去半圈。
江渝辞蹙了下眉。
给阮鲤发消息。
-你到哪了?太远了就打车来吧。
对面没有回复。
江渝辞顿时心里一阵慌乱。
他立即往阮鲤家去。
过了一条小巷,看到了掉在路上的一把伞。
那是江渝辞专门给阮鲤买的伞。
他眸子一沉,心也落了下去。
往阮鲤家一路跑过去没有看到人,江渝辞先是上楼,去了阮鲤楼上那家人,敲门。
出来的是个男人。
“你好......”
江渝辞弓着腰手撑在膝上,声音发涩:“你儿子在家吗?”
“他?他早出去了,你是他?”
男人上下看了一眼江渝辞,小伙子蹿得高,应该是上高中了,不应该是他儿子的同学啊。
“我是他朋友,你能给他打个电话吗?我想联系一下他。”
“你没有他联系方式?”
“......我和他吵架他不理我了,我想用叔叔你手机和他解释一下。”
“等会可以你帮我说吗?”江渝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