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那个字真的太直白太可怕了。
要知道有时候它在某博某音都过不了审。
他不说话了,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烟。
沉默,如针扎一般。
终于,我说:“其实我那天跟他……”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现在还该不该解释这件事?或者说,哪样才能让他感觉好一点儿?
我语无伦次,因为这事儿真的太震撼了,它完全脱出了我的整个三观,就像个核弹似的,整个把我脑子都轰懵了:“其实就是像你猜的那样,我是要让他改口供,而且……我那天是去给他送了两万块钱,因为说好的,他在庭上改完了口供再跟他睡……但你也知道他最后没改嘛!所以也没睡成!”
见他不说话,我又说:“其实他是想提前睡我,那天把我衣服都扒了,不让我走,游说了我一晚上。但是我一直没答应,因为我觉得都给他,他就不会好好干了,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可能逻辑不通吧?但这是真的……那天在篮球场没跟你解释,因为那不是马上就开庭了吗?下了庭就要去陪他睡,所以没必要解释了。”
他还是不吱声,我继续说:“至于那二百……因为我跟他说了,那是我所有的钱。他可能觉得我没饭吃,就给了我二百。”
那二百显然就是想稳住我,他想表现得良心未泯一点儿,这样他才能在法庭上冷不丁给我来那一下。
但是说这个就要牵扯到那个吻痕。
我觉得就梁墨冬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不要提它了。
我说完,过了一会儿,梁墨冬终于开了口:“他跟你说得不一样。”
我说:“你还跟他见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