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宫家,几年前,好似出过一个探花郎。”
听见姬慎的话,林立夏想起,书中为立住宫行泰男主人设,也提到探花郎的事。
她看书向来一目十行,没有记太细。
她看看宫行泰的脸,又看看姬慎的脸,得出一个结论:“他很幸运,比你早出生几年。”
“什么意思?”姬慎和宫行泰异口同声。
林立夏三两下咽下嘴里的饼,看着姬慎的方向,故意说给端着碗的林小雪听。
“你学识比他好,长得比他俊。若是同期考试,皇上要是眼不瞎,应该会点你探花郎。”
“......”
屋内沉静片刻。
“林立夏!”姬慎咬牙切齿,脸上没有半分被夸的喜悦,竟敢骂他父皇眼瞎。
“夏夏!”林立春吓得额头汗都冒出来了,他家妹妹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说皇上眼瞎。
“放肆!”宫行泰气得颤抖:“林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会让林家灭门之灾?”
“......”林立夏怔住,把自己刚才的话,回想一遍,终于知晓问题出在哪儿。
“我们山野姑娘没那么多讲究,两位应该也不会无聊到去告状吧?”
“就算去告,皇上日理万机,应该也没空搭理我一个山野姑娘,再说,我刚才就是打个比方。”
“我们寻常百姓的日子,过得这么苦,一天两顿饭都吃不饱,偶尔骂一骂皇上,情有可原吧!”
“强词夺理,大逆不道!”姬慎顿时觉得碗里的饭不香了:“百姓过不好,为何骂皇上?”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林立夏一时嘴快。
说完之后就开始后悔。
这句话,对这个时代来说,是个新鲜词,她只能硬着头皮一边解释,一边编故事。
“他是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就应该承担起治理国家的责任,让百姓吃饱穿暖。”
林立夏说完之后,屋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中。
姬慎静静看着林立夏,心里反复琢磨着那句‘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越琢磨,他对林立夏越好奇。
竟莫名觉得林立夏说的有道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宫行泰连肚子饿都顾不上,反复琢磨着这句话,探究的眼神看着林立夏。
“林姑娘,这句话谁教你?”
对上宫行泰探究的眼神,林立夏一点儿都不慌:“我听别人说的,难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