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太冤了!”罗海昌算是看出来了。
云将军是要把事情全揽在身上,不想林家牵扯其中。
“云将军,下官这就带人证回县衙,您还有什么吩咐?”
“将院子清理了!”云无痕嫌弃的捂上鼻子。
*
营帐外,战马嘶鸣,蹄声阵阵,士兵们训练有素,充满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营帐内,姬慎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手中的桃木珠串,眼神迷离,思绪飘得很远。
这时,徐天行一脸喜色进来,手中抓着一只信鸽。
“殿下,影忠来信了!”
“呈上来!”姬慎眼中一喜,迫不及待看完书信后,手重重拍在桌上。
眼神中皆是冷冽。
“云无痕,迟早有一天,死在洛憨子手中。”
看见主子很生气,徐天行心中为云无痕捏一把汗。
刚想再问,外头陆定坤抓着一只信鸽进来。
“殿下,又来一只信鸽!”
“呈上来!”姬慎皱着眉头,看见是云无痕请罪信。
他眉头蹙得更紧。
直到看完云无痕的将功补过,他眉头才舒展几分。
他将书信丢在一旁,继续转动着手中的桃木珠串。
“天行,传讯给京中,让人将绝命阁连根拔起,本王绝不许有一条漏网之鱼。”
“遵命!”徐天行领命退出军营,陆定坤就追上去。
“天行,殿下手上那串很宝贝的桃木珠串是谁送的?”
“好奇,你自己去问?”
“你说,殿下这次遇难,在外借用我的身份,应该没有给我惹什么风流债吧?”
“......”惹了,徐天行笑起来,脑海里想起自家殿下,这段时间荒唐至极的行为。
比如,给林家烧火。
比如,为争一碗驱寒汤,差点儿把自己灌的内热。
“陆将军,劝你日后离姓林的姑娘远一点儿,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