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孜淮!”
风随影低吼一声,单手锁喉,将段孜淮按在墙角。
“你在找死!”
“杀了我?”段孜淮笑得一脸优雅,一句话捏住风随影的命脉:“你如何跟林姑娘交代?”
风随影神情僵住。
段孜淮掰开风随影的手,风淡云轻拍拍身上的灰尘。
“风将军,你护她跟护眼珠子一样,暂且当你是奉命行事。”
“但你看她的眼神,都是男人,你当旁人是傻子?”
风随影心中一紧,暗自捏紧拳头,他都已经很克制了。
还这么明显?
“其实,这事不怪你!”段孜淮看向林家热闹非凡的婚宴,眼底笑得越发幽深。
“像她这般好的姑娘,任谁与她相处久了,都会被她吸引。”
“就如我,最初,我只对林家香皂感兴趣。
她却勾起我对她的好奇,我越想了解她,就越想琢磨她,然后不知不觉就越陷越深。”
“你同我说这些作甚?”风随影抬眸,看着段孜淮雌雄难辨的俊脸,心中慢慢涌起一股苦涩。
他连这个商贾都不如。
“我与你不同,我护她,是因为她是我未来主母;我敬她,亦是因为她是我未来主母。”
看着风随影一脸认真的模样,段孜淮失笑:“风将军,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你看看这满场宾客,有哪个不是敬她,又有几人同你一般,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风随影心中又是一慌。
段孜淮嗤笑一声道:“我若是你,要么与主子争一争,要么就趁陷的不深,尽快抽身!”
“抽身?”风随影轻笑一声,这会儿终于明白,段孜淮为何对他步步紧逼。
“段孜淮,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撤离她身边,你就有机会带走她?”
段孜淮眼底笑容凝固一瞬,很快又笑得一脸优雅。
“我心悦她不假!”
“她未定亲,我未娶妻,她喜经商,我善经商。比起陆家高门大户的牢笼,你怎知我不是最合适?”
风随影咬紧牙,怒视着云淡风轻又气死人不偿命的段孜淮。
“难怪洛子夙喊你骚狐狸,你这人确实很令人讨厌!”
“你谬赞!”段孜淮笑得好像这话在夸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