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你屁股都坐下去了,再问介不介意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张志远笑道,“叶同志,你坐。”
叶三秋坐下后就不搭理张志远了,埋头专心干饭。
干完饭,也没有像昨天一样,问张志远一些问题。
直接礼貌的告别。
“张组长,我吃完了,我先走了。”起身,端着饭盒转身就走了。
干脆的让人还怪不习惯的。
耳朵快升成天线的众人:“……”就这么走了?不问问题了?心里还有些遗憾是怎么回事儿?
张志远慢慢吃着饭盒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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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食堂出来,走到半路没人的地方,张志远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纸团,小拇指那么大,要不是他时刻警惕的注意着叶三秋同志的动向,这么点儿小玩意儿,他差点儿就吃进肚子里了。
纸团是叶三秋吃饭的空隙扔进张志远饭盒里的。
张志远打开纸团,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晚上七点小嘎胡同见。”
“嘎”字还写错了。
张志远随手将纸团撕碎,塞进嘴里吃下去了。
晚上下班。
叶三秋跟往常一样,下班的时间一到,拉起包就往门外冲。
给人一种,多留一秒钟就会要她命的感觉。
叶三秋每天都是第一个骑着自行车走出棉纺厂大门的。
走到半路,掉转车头,换了个道,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三十分钟后,叶三秋到了张志远纸上说的小嘎胡同。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张志远才气喘吁吁的骑着自行车赶来。
“不好意思叶同志,临下班前被领导叫去汇报工作了。”
叶三秋,“没事儿,我也刚来没多久”。也就等了他半个小时吧,谁都不怪,就怪她骑车太快了。
张志远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
“叶同志,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
叶三秋跟在张志远身后,眼睛随意的四处打量,“张同志,你家是在这儿吗?”
张志远,“我家不在这儿,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家,这个朋友的父亲以前也是咱棉纺厂的职工,不幸的是,他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出意外走了。
现在的家里就剩他跟他常年生病的母亲和一个行动不便的妹妹,以及一个从外面捡来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