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站在罗川跟前。
“刚刚我妹子提醒我,我才发现一件事,”林建国整个人都有些亢奋,“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嘴里你说的那个什么、对,溃疡,全好了吗?”
“就连我妹子,都说她身上没那么疼了。”
“也不会动动就牙齿出血,这些你都没发现吗?”
罗川本来睡的正香。
这几天睡觉的时候身上没有那股子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他每天晚上睡的简直不要太好。
再加上最近过年太忙,林场的人进山的进山,去黑市的去黑市,他还真没注意过自己的溃疡。
被队长这么一提醒,他的嘴巴动了动,张开又合上,然后起来把桌上凉掉的肉拿了一块立马啃了起来,他把牙齿朝手背上贴了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眼。
真没有血。
“队长!真神了!好像确实好多了!”
“这药肯定不是治溃疡那么简单,你明天赶紧去问问人家,咱们这些人的这个毛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队长神情激动,“明天我给你备礼,一定要带上咱林场最好的肉。”
“活的也带点。”
林场的人常往深山跑,偷偷在山里圈了个围栏豢养了点小动物。
野兔子会打洞,他们尝试了几次见实在圈不住便算了。
但野鸡野鸭什么的,着实养了不少。
“咱们院子里挂着的半头野猪,等会我就亲自分割好了给你装着。”
“野鸡野鸭一样带两只,不能超过限制。”
“让我想想……”林队长原地转了几个圈,把林场的东西盘点了一遍,只觉得他们实在太穷,“你上次带走的坚果是不是给那位神医的?咱们这还有吗?”
“今年的坚果没有了,她不收陈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