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只想要回家。
“您知道的。”
谢怀昀觉得可笑至极,在她面前完完全全像是一条可怜虫。
他哀求:“晚晚,你就不伤心吗?”
伤心?她为什么要伤心呢?
没什么好伤心的。
他纳了这么多女人……
关她什么事情。
“晚晚,你能不能爱我一点点?”
谢怀昀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执拗地看着她,像是野狗在渴望骨头。
他想,但凡她说爱了……
他都会放她出去。
如果不,他以后不会常来看她。
“不爱。”
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事,折磨了人,又要求人爱他。
可笑至极……
“你不配。”
此话一落,他是踉踉跄跄地离开的。
姜晚也过了几年安稳日子,直到胆小如小兔的柔妃闯进了汀兰苑。
她才知道,这些年谢怀昀在后宫的作恶多端。
无论是睡那个女人都必须喝避孕汤,但凡不小心怀上了就会灌滑胎药……
姜晚将柔妃搀扶进来,抚摸了一下她隆起的小腹。
“既然来了,本宫会护着你的,别害怕。”
“臣妾谢兰妃娘娘,这份恩情,将来臣妾做牛做马也会偿还。”
“不客气……”
“……”
谢怀昀找上门来时,将柔妃给抓走,她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她连自己的保护不好,但凡不小心惹怒了他,她可没好果子吃……
“……”
“皇上,那是您的孩子,您能不能放过他。”
她鼓起勇气,只说了这一句就闭嘴了。
这些年没见她,也没跟她说话,没想到第一面就说这样的话。
还是为了别人……
谢怀昀笑得很冷,眼底也晕染开一抹浓重阴沉。
“我们的孩子,我都忍心,更何况是别人的孩子。”
”不过是一团肉罢了。”
他藐视生命,甚至鄙视女人。
这个观点早她见深有体会,可没想到,他这是平等的厌恶每一个,除了他自己。
“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虽然,他讨厌那个孩子,但是,现在我们这个词,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