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意的腰肢贴在冰冷的桌案上,呼吸愈发急促,脸上火辣辣一片,言语里也染上了几分急切。
“别.......”
当然,到了谢诏眼里简直是小猫咪赤裸裸地扒拉着他的裤脚,想要他留下。
“栀栀,想让我留下呀?”
彼此之间靠得太近了,双方眼里倒映着对方的脸庞,呼吸相交,沈栀意能感受到胸腔里的氧气减少。
“喵呜……”十月的猫叫声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白色的狐绒地毯上,散落的折子,毛笔上还沾染了黑色的墨汁,墨色晕开在狐绒地毯上,像画了一幅水墨画。
十月在沈栀意的衣摆处扒拉了几下,见沈栀意不搭理它,又去谢诏的脚边,叫声有些尖锐,像是在控诉沈栀意的不满。
谢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