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沪上机场在夜幕的笼罩下,透着一种异样的静谧,唯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着微弱的光。
值守人员正警惕地巡视着四周,气氛略显压抑。就在这时,两个身形突兀的东洋人,脚步匆匆地朝着机场闯来。
值守人员见状,立刻上前阻拦,语气严肃地劝道:“站住!此处禁止随意闯入。”
然而,这两个东洋人却丝毫不理会值守人员的劝阻,不仅执意要往里冲,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双方瞬间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
正在机场巡逻的陈梓平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他清冷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更显冷峻。还未走近,便用流利的东洋语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名东洋人听到熟悉的语言,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陈梓平的脸上,不禁一愣。只见陈梓平面容精致,眉眼如画,肌肤白皙如雪,不说话时,竟真如女子般柔美。
这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其中一个咧开嘴笑道:“哟,没想到你们这里还有这般美人。”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就是,这模样,可比我们东洋国那些艺伎还标致。”两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眼神中满是轻薄与戏谑。
陈梓平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地说道:“这里是管制区域,你们擅闯此地,到底是何居心?”
那两个东洋人却不以为然,依旧嬉皮笑脸。其中一个上前一步,试图伸手去摸陈梓平的脸,嘴里还嘟囔着:“美人,别这么凶嘛。”
陈梓平眼神一凛,侧身躲过,同时抬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那东洋人惨叫一声,手腕已被扭断。他疼得脸色惨白,嘴里咒骂着:“你这混蛋,竟敢动手!”
另一个东洋人见状,脸色一变,伸手就去腰间掏枪。值守人员反应迅速,立刻举枪对准他,大声喝道:“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陈梓平目光冰冷地看着这两个东洋人,冷冷说道:“在我军统的地盘,容不得你们撒野。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两个东洋人此时才收起了之前的轻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嘴硬道:“我们是东洋国的特使,来此有重要任务,你们竟敢阻拦,就不怕引发两国纷争?”
陈梓平冷笑一声:“特使?哪有特使这般无理取闹,不顾阻拦硬闯军事区域的?你们最好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那两个东洋人像是被陈梓平的强硬彻底激怒,全然不顾断腕的疼痛与枪指的威胁。被扭断手腕的东洋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们这些人,竟敢对帝国的特使动手,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另一个持枪的东洋人也跟着疯狂叫嚣,一边朝着天空胡乱开枪,一边叫嚷着要冲过去。
值守人员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没有丝毫犹豫,在东洋人开枪的瞬间,整齐而果断地扣动扳机。
几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在机场四周回荡。那两个东洋人身体猛地一震,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身体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将周围的地面染得殷红。
陈梓平面色冷峻如冰,大步流星地走到开枪的值守人员面前,直直地盯着他,沉声质问:“为什么开枪?”
值守人员身子瞬间挺直,双脚并拢,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营长!这两个东洋人公然开枪挑衅,其行为明显意图冲击军事管制区域,对您的生命安全以及机场的安保构成了极其严重且迫在眉睫的威胁。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情况下,为了确保您的安全以及守护机场的安全,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果断开枪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