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雄幸福又心疼的哽咽。
风锦瑞一下子大水漫灌的供出这么多信息素而且源源不断令他一边再享受中达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一边是真心害怕她的身体和精神遭不住崩掉。
风锦瑞住在这虎君庙每日都在他鼻子底下生活,她从早到晚又是帮凌云寨狩猎养人口又是帮落日潭整顿打理店铺产业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
他深知风锦瑞的生活别说根本达不到雌性应有的每天被照顾得可以说密不透风几乎完全脚不沾地手不沾水的生活水平,简直比许多雄性都要操劳!
他试图劝她多休息,可她总说她是大巫,说没关系。
小主,
“您总是这样,总是为了别人的好处劳苦自己……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其实我们这一片的人都不配拥有您这样的雌性和大巫。”
祝雄抱着风锦瑞吸了吸鼻子。
身为大巫的庙祝,他觉得自己不够得力,总是不大能理解和料到他的大巫的想法和所作所为。
身为雌性的伴侣,他很自责。
因为他身为庙祝守着神庙几乎不参与世俗,所以既没有像蛇兽人那样的家资和路数能够搞来的许许多多诸如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和洗身子搽脸的讲究稀罕物件儿来供应给他的爱人花用,也没有能够像鹰兽人那样经营着寨子养着数百人口和诸多的幼崽可以让他的爱人调遣受用。
因此,即使风锦瑞大巫真的只是为了引他入局协助她平衡缓冲蛇兽人和鹰兽人之间的矛盾,他也觉得自己已然是在自己有生之年白赚了一个拥有过雌性伴侣的名分,没什么不满足的地方了。
可是现在这个令他看不太懂又捉摸不透的雌性大巫在完全没必要的情况下似乎是假戏真做,给了他这个伴侣太多他本不应该肖想染指的好处,这令他的身体和精神疯狂欢愉后内心又生出了潮水般的愧疚。
“你想多了!事实就是我在这里,我是你们的大巫,现在又成了你的伴侣。”
风锦瑞的倒空了所有的信息素库存,安然的躺在祝雄怀抱中合上了有些犯困的眼睛。
“我给你甜头是想你高兴,所以你就不要害怕不要担心,尽管高兴的跟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