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逸峰拍了下桌子:
“大哥,我们不怕危险,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难道现在要当逃兵吗?”
我摇摇头说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不算是逃,你们跟我不一样,我必须得留下来,
第一,安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弃他而去;第二,我也走不出去北省,栗正邦派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我。”
冰陆站起身说着:
“我也不走,川哥,我跟着你整整二十三,你让我弃你而去我也做不到。”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兄弟,那咱就都不走,今天晚上咱不醉不归,必须要好好喝点。”
说完,我拿起一整瓶茅台,对着瓶就开始吹,马逸峰等人见状,不甘示弱的于我开怀畅饮。
酒局持续整整五个小时,马逸峰与冰陆、赵一飞、赵二群、石头五人早已不省人事,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
我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道:
“你俩确定不走?在这陪我到底了?今天过后,可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殷九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着:
“我走了,谁能在你身边保护你?后悔?在我殷九江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二字。”
付光夹了一口菜咀嚼着说:
“我与殷哥,和他们几个不同,他们都是有家有口,我俩无牵无挂,没什么可后悔的。”
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着:
“好兄弟,往后的路咱哥仨一块走,不成功便成仁。”
随后,我掐灭烟头,站起身看了看马逸峰几个说着:
“九江,你去我家把我爸还有秋槐、陈妍妍接出来,
付光,你去通知,逸峰、金城、牛盖、冰陆、赵一飞他们的妻儿老小一声,让他们收拾好现在坐船走,
我在北省码头,已经把船包下来了,现在就在岸边等着呢,咱分头行动吧。”
殷九江和付光立刻按照吩咐行动起来。
我则是吩咐手下,把马逸峰等人抬上车送往北省码头。
不久后,便到达码头,马逸峰等人的家属们已经集合完毕。
望着这些或惊慌或坚毅的面孔,我心中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