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慢悠悠抿了口茶,“大年初一那天,他从你安和回京城。我让他远离你,他不听,执意要和你继续接触。”
他抬眸看了眼南枝的反应,还没说到打江折的部分,她已经心疼地蹙起眉。
陆承想起自己二十出头的年纪,也有个女孩会因为他受罚而眼泪汪汪地替他上药。
只是迫于老爷子的压力,他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他至今还记得女孩红着眼眶决绝转身和他说再见的场景。
陆承思绪收回,“陆家的家法向来是要打到人皮开肉绽认错为止,十棍已是平常人承受的极限。”
南枝听得攥紧手,她记得江折那天吃完饭回去,用着歉疚的语气说南安平的衣服没办法还回去,原来是因为破烂了。
她低垂的眼帘翕动着,心脏都浸满了酸楚。
陆承说:“小姑娘,阿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