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疯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成了一个跟陈德才一样的人。
他现在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他,哭了。
老皇帝对这个没多少亲情关系的侄子能有多大的宽容。
“既然醒了,朕就好好的和你唠叨一下这些年你在洛州的所作所为。”
平阳侯哭不出来了。
他忍着剧痛,开始哆哆嗦嗦的给老皇帝磕头。
礼部陈侍郎要是在,肯定又要比较一下这磕头的力度和他相比如何了。
“六伯父,侄子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您着想啊。”
老皇帝:???
【哎呀呀,难道平阳侯这背后真的有老皇帝出面。】
“放屁!”
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自打老皇帝坐上了皇位后,素质那也是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陈德才不由感慨。
真是好久没有听到圣上爆粗口了。
平阳侯缩着脖子,但为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硬着头皮道:“六,六伯父,您守着大邺,自是辛苦,要银子的地方那么多,您看看,这些年洛州给您上缴的税收是不是比以往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啊,好像总共是三倍之多,就单单那个狗场就给洛州赚的盆满钵满,这平阳侯还在洛州的各个县丞开了狗场的分会场,几乎是已经在洛州遍地开花了。】
老皇帝额头冒出几缕黑线。
太后见此,一双三角眼希冀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儿啊,你看这……”
“娘,你忘了我们为什么造反嘛。”
【老皇帝够实诚的,但是大才子他们这是什么动作,我要不要一起学着?】
沈知意在心底纠结了一秒钟不到,跟着大才子他们低着脑袋,捂着耳朵。
老皇帝瞥了众人一眼后,继续道:“让老百姓没日子过,这步的就是前朝的后尘,朕绝对不允许拿到手的这些银子是以玩弄百姓的性命得来的。”
太后沉默不语。
平阳侯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
“六,六伯父,侄子做这些真的都是为了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