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吓得身子一抖,嘴硬道:“没有便没有,做什么拿死不死地威胁我?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平乐康好!”

她细白手指往外一指,“你去看看外面,全是为了花瓶来的,一天天问得我嘴起皮。我多问一句怎么了?我是为了谁好?还不是为了咱们?不然你以为我想趟浑水?”

“霍心,你的心意妈妈知道,但是这没有的东西,我变也变不出来啊。”老鸨头疼得不自觉用手帕捂住太阳穴,自从谣言传开,她是没有睡过一日好觉。

霍心讷讷点头,眼底闪过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精光。

晚上,平乐康以盘账为由早早关门不接客。深夜,魏文润乘轿从来角门进来,入目里全是瓶瓶罐罐,金的、银的、玉的应有尽有,魏文润心下满意,老鸨还是听话的。

魏文润蹲在地上,一件件挨个地亲自看过。半晌,他艰难直起腰,候在一旁多时的老鸨眼力劲极好地伸手去扶,“全在这儿了?”

老鸨谄媚道:“是是,全在。”

魏文润眉心皱起一个明显的川字,他不信。近日盛传的谣言,明摆着便是冲他而来,谣言传这么多天了,花瓶不可能还没有,否则这出戏怎么接着唱下去。

到底放哪了?

老鸨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家生子,跟随夫人一起长大,后来作为陪嫁丫鬟随夫人一起出嫁,婚后没多久,为了打理平乐康,夫人特意让老鸨犯了点错,事后再名正言顺地安排她到了平乐康,老鸨不可能说谎。

“既然你说都搬来了,那也不妨碍我再检查一遍。来人。”魏文润手一挥,门外走进来五个粗布短打男人,二话不说就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