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惊讶道:“陆压子?我也是为他而来,怎么会凭空不见了?”
白蕙道:“我也惊疑,中途又进到洞里去,才知你那些弟子竟也消失不见了。不知怎得,这许多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石三道:“他们要转移,必然要从这洞口出来,千余人,怎么能够做到不声不响,又不被你们发觉呢?”
白蕙道:“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既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搬来,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搬走。你我两家本是势不两立的仇家,并不只因我们远离故土而有任何改变,所以,还是泾渭分明要好一些,免得人多口杂,于你我面上有什么挂碍。”
石三点点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别无他法才来求教。石三有个不情之请,若是他日陆压子回来了,还请长老关照些,他愿回便回,不愿回便让他安心在白元,休要三心二意,贻害了自己。”
白蕙点点头道:“陆压子的安危全在我身上,请放心吧。”
石三又问道:“八长老还好吧?她大仁大义,为我等回门请命,如今,总觉得心有不忍。”
白蕙道:“多谢挂念,八姐在宗门里一切安好,并没受什么委屈,放心就好。”
石三又道:“我门中的赤羽仍关在白元,不知他可还好吗?”
白蕙道:“我在宗门仅待了两三日,并未听到赤羽的消息,想必也是一切安好,请放心吧。”
石三连交代了三件事,都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只是让他放心,想来这白元九长老也不是个靠得住的,因此也不再多费口舌,便匆匆道了别,向关雎子那里飞去。关雎子还在原地等着,见石三飞来,上前迎着问道:“怎么样?”
石三摇摇头道:“毫无头绪,我们走吧,在这里也寻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二人便纵身向东飞去。沿途,关雎子不住地上下逡巡。石三疑惑,便问他:“陛下在找什么?”
关雎子道:“我在寻那两个华夫人,替你出出气。”
石三禁不住笑道:“没想到陛下还是个快意恩仇之人。一番的心意,石三领下了,只是没有耿耿于怀的必要。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怪只怪我当年行事太过冒进,触了他们的霉头,因此才上了猎杀的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