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危走到那面墙前面,伸手去抠墙上的夜明珠,许是经常被人扣动的缘故,这颗夜明珠的光泽度要比别的珠子暗淡。
珠子被扣动,听到“咔咔”两声脆响,然而眼前的墙壁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房桡按着墙壁,一点点摸索,然后在金砖上方的位置,发现了松动的痕迹。二人将金砖挪开,推开墙壁,发现是个可以供一人通行的小甬道,只能爬行。门的大小如同狗洞。
一时间,两人都不想钻......
房桡在手心上呸呸吐了两口唾沫,然后钻了进去。
“主子,我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万一有情况,我一个人也好退。”
反正这金库的钥匙在他们手上,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房桡走后,谢离危一直在想,佟谦是怎么区别自己的私产的呢?
他翻看这些金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肯定有他忽视掉的小细节,只是他现在想不通。
一个时辰后,房桡从地道里钻了出来,大口喘气道:“主子,您绝对想不到这地道通哪儿!”
谢离危还在辨认这些金砖,头也不回道:“是他的哪处私宅?”
“是他家的祠堂!”
从祠堂挖地道到户部的金库,他可真是太孝了!
“我们该走了。”谢离危将地上的金砖又码好,然后和房桡一起爬进甬道。
回到逍遥王府的时候,他染了一身的土腥味,被宋瑶竹打发去洗澡。
也真是难为这个佟谦,大晚上不睡觉,爬这么长的路来看自己的宝贝一眼,然后第二天接着上朝。
也贪这么多银子,也真不是寻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将那的金砖检查了大半,就是没看出来哪里与国库内的不一样。”
宋瑶竹撸起袖子帮他擦身子,拿着皂角在他身上抹来抹去。
宋瑶竹沉吟片刻,说出了一个让谢离危十分震惊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金库里的金砖,都是他的呢?”
谢离危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她,眸子里都是惊震,比自己看到那满屋子的金砖还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