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念完诗就没有说话了，手机里，只能听到对方传来的沉沉呼吸声。

两人一时静默。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的两人，同样也没有挂断电话。

良久，林窈听到顾怀瑾低低的略带沙哑的嗓音。

像是裹着叹息的呢喃。

他说：“窈窈，我爱你。”

要不是林窈一直拿着手机没有放开，可能会一不小心就错过了这句话。

不同于于星野真诚热烈的表达，顾怀瑾某种程度上，和江渊的性格更为相似。

更加内敛，低调，不张扬。

林窈能通过他的言行举止感受到他对她的在意，但是这样直白的告白，她没有听过。

甚至在这之前，她甚至无法想象顾怀瑾说这句话的样子。

但是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她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有些无所适从，又好像从心底里开出了小小的花朵。

她敛下眸子，然后轻轻启唇。

“晚安。”

“好，晚安。”

略显奇幻荒诞的一通电话结束，林窈也失去了继续看搞笑综艺的热情。

陷在柔软被窝的她，大脑短暂地放空了一会之后，才恢复冷静。

睡觉之前为男人辗转反侧，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脑海里列好接下来的学习计划，以及接下来要学习的东西。

天赋固然重要，但是不是有句话吗。

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她可不想当一回成年版的“伤仲永”。

直到脑子里被男人勾起的心思全部被充满正道之光的学习挤出去，林窈才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当然，临睡觉之前，空间里的花露没有忘记。

时间的沉淀下，她现在的五官都已经优化到了极点，可以说是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