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秦恒瞧着那气成河豚的身影无声笑出声,祁砚清抬脚就要追,秦恒手快拽着他坐到了沙发。

“在自己家还能迷路不成,别管她。”

秦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份企划案,“你看这项目值得投多少。”

祁砚清心不在焉,快速将内容看了遍报了个数字,秦恒听后一拍手很是认同,转而又问起了其他问题。

在秦恒又一次结束话头喝了口水准备聊起新的话题时,祁砚清抢在他开口前语速极快道:

“这几个项目确实值得深挖,不过我刚刚看到管家拿着一饼茶叶去了棋厅,想必是爷爷棋桌的茶壶空了缺一个添茶的人。”

“我去看看,待会再聊。”

秦恒一把将人按到座位上,“这些小事裴昭希会做,你别去掺和。”

“我......”

秦恒打断祁砚清要说的话,神秘兮兮道:“你们俩前段时间分手是她提的吧?也就是你性格好处处让着她。”

“被宠的脾气越来越大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可不行,老爷子说了会好好教育她,你就别管了。”

祁砚清如坐针毡,脸上肉眼可见的浮起担忧,抚开扯着他胳膊的秦恒,语气认真:“昭昭她很好,分手是我的错。”

他说完这句话没再看秦恒,也不管是不是失了礼数,大步流星朝棋厅的方向走。

待到那身影消失在玄关,秦恒放下警戒心轻呼一口气。

倘若他们不谈订婚,即使这段感情分分合合,秦恒不会过问。恋爱可以是一场博弈,相互折磨,受尽挫折,一种成长罢了。

婚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