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意已有七八分,柳如是美人在旁,他更想耀武扬威一番,令柳如是心折,这也是一般男人的通病。根本没留意阮大钺在旁边向他拼命使眼色。
谢玄衣见柳如是一反常态对他热情,很为开心,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听田尔彪出言不逊,脸顿时沉了下来,待到后面田尔彪“老子,老子”声声不停,冷冷道:“混账东西,给我废了!”
“啪啪啪,”“哎呦……”
从谢玄衣身后闪现两道人影,纤手挥过,顿时田尔彪两脸颊浮胀,竟挨了几巴掌,田尔彪捂着脸,嘴角淌血,连续后退,又惊又怒,大声叫道:“反了,反了,给我都抓起来……”
“噔噔噔……”顿时他后面冲上一队锦衣卫,朝谢玄衣扑来,谢玄衣冷笑,他拉了柳如是退后一步,对两个白衣女子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都别放过。”
“是”两女齐齐娇声齐应了一声。
“飕”长剑出鞘,两女朝扑上来的那队锦衣卫迎了上去,如两只白蝴蝶般穿梭于众官兵间。
剑光闪处,顿时惨叫声四起,那一队锦衣官兵被一剑一个,眉心中剑,顿时了账,白影所到之处,纷纷倒地,滚下楼去。
周围瞬间惊呼声四起“妈呀,杀人啦,快跑……”喧闹声一片,来游湖的游客跑了个精光。
顷刻之间,那些锦衣卫全部被杀死,顿时又静了下来。这两白衣女子出手不但快速,而且狠辣,几乎都是一剑刺中眉心葬命。
谢玄衣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抺了抹手,摇摇头叹息道:“我本不想动开杀戒,只是有人不知死活,真是可恼呀。”
小主,
柳如是秀眉微蹙,忍住心里的不适,她也是惊异不已,她第一次见这种修罗场般的杀伐场面,她虽然对田尔彪等厌恶不已,但也没想到谢玄衣属下出手如此之狠辣。
田尔彪及阮大铖惊吓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此刻谢玄衣雍容华贵的模样,在他们眼中直如恶魔般恐怖。
眼见谢玄衣缓缓向他走来,田尔彪惶恐后退,惊叫道,“你到底是谁?你……别过来,我大哥饶不了你……”
谢玄衣道:“锦衣使老田是吧?前天他也曾送来拜帖,适逢我这几天不得闲。本来看在他脸上,饶了你也未尝不可,只是我已经动了杀心……这该怎么办呢?”谢玄衣似乎不胜其烦的道。
“河东君,这人如此无礼,你说应该怎么处置好?”
谢玄衣对柳如是道,柳如是道:“这个,依小弟意思……”
田尔彪叫道:“柳姑娘……不,柳姑奶奶,你就帮忙求求情,我以后再也不敢惹姑娘你了……”刚才那一幕对他震撼太大了,他担心柳如是落井下石,谢玄衣杀人不眨眼,挥挥手把他结果了,现在自家性命全在柳如是几句话中,于是拼命求柳如是。众人随即闻到一阵臭气,只见他裤管下有水流出,一阵臭味传来,田尔彪居然失禁了,吓得屎尿直流。
柳如是掩鼻道:“此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只要他下不为例,就放过他吧。”
谢玄衣哈哈一笑,“好,听河东君的,只是这人冒犯了我,也不能就这样饶了他,如此肮脏之地,不可久留,咱们走吧……”谢玄衣说着,一挥手,一道白光闪过,“田尔彪惨声大叫,捂着左边耳朵,鲜血淋漓,原来他耳朵被割掉了。田尔彪吓得瘫痪在地,晕了过去。